“呼~~呼~~”
冷冽的寒风依旧在肆虐着整个草原,冰冷的寒意让云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:
“他奶奶的!这风能冻死个人!”
“行了二子,别抱怨个不停,大总管让我们充当诱饵,你想好怎么对付鞑子没有?”程处默使劲抖了抖裤腿儿,该死的风太大了,每次尿尿都能滴落在裤腿上。
看了看远处城墙上的星火,云二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李大总管他们不采纳小爷我的计策也就算了,居然还大骂我黑了心肝儿?说我有伤天和?
处默、宝林,你们说说我有错吗?只要能攻克敌军,什么法子不是好法子?有位圣人曾说过,不管黑猫白猫,只要能咬住耗子就是好猫!”
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,保持与云二的距离,尉迟宝琳想了想说道:
“二子,俺捉摸着满朝文武,估计只有你一人能气定神闲的提出把敌人的尸首塞炮管子里打出去!还要制造瘟疫屠城?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瘟疫两个字是你我能触碰的东西?”
“呸!你很能打吗?能打有个屁用!这个年头,出来打仗是要讲究头脑的!”云二耍起了无赖。
“好了好了,赶紧回去睡了,明日咱们可有一场恶仗还要打呢!”程处默拽着两人往营帐走去。
【翌日·天蒙蒙亮】
“砰!”
云二放下手中的长枪,看着硝烟缓慢散去。
“城里面的人听着!你们云爷爷来叫伏允小儿起床撒尿了!让你们那狗屁可汗出来给云爷爷舔舔脚趾甲!”
“哈哈哈哈哈啊哈哈!”
“狂妄!”
“咻!”
一支箭矢破空而来,钉在云二前面的大盾上,城墙上的慕容复耳放下弓箭:
“云狗贼!亏你还是唐军一部主将,有种的咱们手底下见真章,你学那没卵子的泼妇鼓噪有何气度?白白辱没了身为将主的身份!”
程处默一手扒拉开身前的大盾兵,拔出佩剑指着慕容复耳挑衅道:“慕容复耳!休要在那里狗叫!你一直在说什么将主气度,你可有胆与俺斗将?”
“你是何人?无名鼠辈不配死在我的弯刀之下!”
听见慕容复耳这极度侮辱的话语,程处默瞬间大怒:“你这杂种鞑子!给老子听好了,俺乃是大唐开国国公,卢国公程咬金之子,大唐忠勇郎将程处默是也!”